†她予我的火焰点燃了深渊†


会哈人的龙龙
但是会给好朋友摸下巴

纠【一】

注意!!!!!!!!!
是联文!【但是我写太嗨了所以拖了很久【。】】
【审神者其实一直都在待机的】药婶
审神者数量>1
OOC有!!死亡要素有
副cp是信浓审一期婶,婚姻、生子要素有
BGM:粘着系男子的十五年纠缠不休
@星河满枕 这是对面的,对不起我拖了这么久还只发了一半我给你kuo头【……】

-1
药研藤四郎觉得,自己在那次重伤后可能忘了什么。
每天写上一封信,由时空局的通信鸽送出,是药研藤四郎这段时间的日常。信的内容琐碎的让人觉得像是记账,无非是今日出阵今日内番,今天兄弟们如何如何。但他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写这些东西。
审神者的解释是他们遭遇了未知的敌人。他为断后身负重伤,本体几近粉碎,付丧神也昏迷了一个月之久。粟田口的刀剑一边照顾着他一边急到发疯,生怕没了这个兄弟,审神者为了修复他也近乎灵力透支,醒了之后跟着他的脚步躺了半个月。审神者虚弱的样子,在他与石切丸和邻居家审神者带来的现世药物的调养之下,过了整整半年才稍微有点好转,这让药研也陷入了微妙的愧疚心情之中。
对于自己睡了有那么久药研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莫名其妙的遗忘让他猜测是不是自己和兄弟一样,作为刀的“药研藤四郎”当初在本能寺被烧毁的经历变成了失忆症,体现在了现在作为付丧神的“药研藤四郎”身上——但又觉得有些什么不对。
但是有些事他还是记得清楚,比如信浓藤四郎经常跑来问他头疼不疼有没有不舒服,比如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经常也会来关心他同样的问题。
药研藤四郎感到奇怪,因为在短刀中自己绝对是属于可靠的类型,就算是因为外形看起来像个孩子,审神者也表现得太过多心;但他却又觉得自己能理解,因为短刀所有的欺诈性外表,确实总是会造成这样的误会。他记得自己去过安土,他思考过自己应当做什么成为一把什么样的刀,可却又想不起来自己习惯的每天为其写信的人究竟是谁,以及审神者每次都会在他称呼她为大将时遭到了坚决拒绝的原因。
问审神者,得到的也只是叹息,就连担心他的信浓藤四郎在看到他疑惑的目光时也是摇头。他不是会让人操心的短刀,最终还是随了审神者的意,为这件事画上休止符。
“如果想不起来就别写了,出去和兄弟们玩怎么样?”信浓曾经这么建议,却被药研拒绝了。
这是他用本能记住的要做的事,放弃太可惜了。药研藤四郎是这么解释的。

“展信悦。”

毛笔尖的墨在纸张上勾出了熟悉的字迹,又是一页的琐碎小事。

-2
时间总是快的像赶着投胎。

某一天,审神者的一位同事来找她打发时间时这么说道。
她在向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抱怨年龄,而审神者本人因此不住地顺她的头发安抚着她的情绪,陪她一同来的近侍一期一振看着她也是笑得宠溺,即使在他的主殿在看到他的表情时立刻炸毛转身去捶他时满脸的宠溺也没有减去分毫。而且事实上,来客被连衣长裙包裹着的修长的身形曲线姣好,一头玄色的长发相当惹眼也衬得她肤色素白,未被眼罩遮住的墨色左眼毫不避讳的显着英气。
连药研在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都被惊艳到了。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好看,而是因为若不是她自己自报家门,他压根看不出来这个活泼的女人在现世的年龄居然已经年近三十。
“来了就进来吃点茶点吧,药研,”做主人的注意到了纸门上的投影,微微提高声音如此唤道,“杵着也累,进来坐坐也好,反正都是熟人。”
少年拉开纸门,因审神者的友人一席有趣的话而露出的笑颜在嘴角仍有残留的弧度,让原本就嘁嘁喳喳的女人更加冷静不了。“连药研你都在笑吗!!我哪里说错了!”她迎着男孩笑意未散跳起来,绕过了一期一振走到人面前泄愤似的揉他的短发,随即就被水绿色头发的付丧神一把拽下摁在他腿上被迫坐好,哼哼唧唧的道了歉。
送走了吵吵闹闹的友人后,审神者和药研说,她是来通知她的婚期的,和一期一振。
这位友人勒令她去当伴娘,不当她就诅咒自己一辈子不能全刀账——对于拥有灵力的人而言搞不好会一语成谶的事,多一个不如少一个少一个不如没有是比较适合现状的。
“真是恶毒的诅咒啊……那就只能去了吧?你和信浓陪我一起?”审神者晃了晃手中红色的帖子,“礼金已经被她勒过去了,吃回本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啦?”
大男孩看着审神者翘尾巴的样子不禁失笑。
“可以啊。”

邻居家的审神者与她所拥有的一期一振的婚礼超乎寻常的盛大,连审神者都感慨了一句真能作。待到宴会终于结束了信浓在药研的帮助下一边说着第二天一定要待在大将怀里一整天一边把呢喃着梦话的女孩背出来时,长谷部都已经拿着出行准许的符纸在对方的本丸门口候着了——他料到了审神者会喝醉。事实上她也确实喝醉了,即使药研和信浓跟在她旁边。
女孩的酒量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差。

“药研,我们不反对你做那些事。”在长谷部接替了短刀背起了他们共同的主人仗着腿长走在两个男孩前面时他突然开口,“但是你要做好接受坏消息的准备……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药研藤四郎突然也想起,自己坚持“记账”的习惯,似乎也有一载春秋了——他沉默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长谷部的提醒。
一年时间不长不短,他仍然没有想起他的信件的收件人究竟是谁,但也没有去过分纠结这个问题。
审神者仍然不让他称自己为大将,除此之外他们的本丸依然安静祥和。

“展信悦。”

执拗到近乎倔强的坚持真的能换来答案吗?药研并不清楚。
但他仍坚持着。

-3
本丸着火了。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事故确实是发生了。
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是本丸中对火光敏感到几乎是恐惧的粟田口派成员。因为一直被秘藏着而免于烧身之祸的信浓此时变得异常可靠,带着同样没有被烧过的兄弟们把以哥哥为首的兄弟从火场中背出来,刀剑的本体们也已经被几位不怎么惧怕火焰的刀剑男士抱了出来,被堆在空地上清点数目。
“药研呢?”清点了一遍刀剑男士后审神者脸色变了变,独独不见了那一位很可能畏火的刀让她感到不安。红发的付丧神听了她的话也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把手中被火舌燎黑了一点尾巴毛的小老虎放在早就哭的不成样子的五虎退脑袋上,提起一桶水便重新冲进了火场。
“喂信浓?!”
年轻的女孩气的跺了跺脚,抬手便拽下了身旁的金发付丧神片刻不愿离身的白布裹在自己身上,拎起身边的一桶水把棉布连带着长发与自己淋的精湿,“等没事了我就洗干净还你。”她将桶胡乱地塞进了谁的怀中,不等山姥切国广作出什么回应便丢下一句话就一头扎进了火海。
审神者被扣在白布下的长发在浸了水后和白色的被单一起组成了她披在身上的防火毯,除了有点沉以外几乎没什么弊端。作为女孩的娇小身材此时也派上了大用场,让她轻松地通过倒塌的房梁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顺顺利利的摸进了已经被火焰灼的烫脚的走廊,凭借着熟悉的方向感向粟田口活动的房间方向行动,却突然听到了头顶传来木头折断时呻吟一般的声音。暗叫糟糕的时候突然被一团米色猛地扑住用力揉进了怀里向前摔去,紧接着断裂的房梁便已经结实地砸在了一旁的地上。
审神者晕头转向了好半天才认出救了自己的灰头土脸的付丧神是谁。

“信浓??”
“大将你怎么进来了?!”

碧红色与琥珀色的两对眼睛对视了一瞬,审神者突然反应了过来,扯了扯短刀的衣服。
“先不纠结这个了……我不太认识路了,信浓你记得从这里怎么去粟田口部屋那边吗?”

药研的状况不太好,在审神者和信浓冲进火场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人——即使是现在的回忆早已模糊,他也确定他曾在那场大火里看到过一个人。

写了一半的日记被火舌抿上了一角,转眼间“今天五虎退的小老虎撞翻了花盆”的字迹在金红色的火焰里被烧的只能看清点点墨迹,竹制的笔杆让火焰灼得滚烫,笔毛也被燎起了点点火星子。
仿佛又回到了本能寺。在后来的日子中药研经常这么想。
映入眼帘的净是灼目的金红色,灵力赋予的人身的皮肤被火焰烫得生疼,落下的眼泪一滴滴的连水痕都无法留下就变成了蒸汽消散——他就这么跪坐在其中,明知道应该跑出去和他们汇合,但是腿却在这时动弹不得。
仿佛是什么东西拉着他,不想让他离开——火焰像是带了锁把他囚住了,带着苦涩的味道和痛苦的记忆,与让药研无法脱身的压力。

恍惚间,药研觉得自己似乎是看到了一个长发的女人,并非是审神者也不是她吵闹的朋友,而是一个陌生的却又让他感到了安心的轮廓——她逆着火光就那么出现在了他面前,把药研拥进了怀里。
“安心吧。”
在木头燃烧的炸裂声中,几个音节组成的简短话语轻轻飘进了药研的耳中。被抚摸脑后的感觉在当下的状况中无比的不真实,却仍然冲去了他的恐惧感,连眼睑都因为放松而沉重了下来——她就像水那样渗进来了,温柔的抱住他,把火焰的温度隔开。
“……大将……”
在睡着之前,他就那么下意识的喊出来了——同时他听到了卡住的纸门被踹开的声音。
“找到了……是你?”
是谁?
药研好奇了一瞬间,便坠入了沉睡。

——tbc——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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